《文字和語言孰重?》

Meteora Agios Triadas

我讀籮!
我在蘇文國力教育大學讀籮,
比較和設計步娛人捕愚用的籮,
已經交了論文,一直在等候結果。
甲寅年十一月,一個傷孽紅於二月花的季節,
一孽知秋,秋天來了,孽上加孽,冬天還會遠嗎?

「遠上寒山石徑斜,愚昧生處有人家。
    驅車駛過勢利谷,傷孽紅於二月花。」

十一月十一日,己亥日壬申時,
我剛從郵局拿到蘇文國力教育大學的博士學位證書,
來到位於龍鳳山巔「慈祖園」的「龍鳳客棧」,
捕捉寫作的靈感。

八年前我曾經回過家鄉,當年的感覺是:
「少小離家文革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紅毛相見戾氣斥,始知嚇從何處來。」
終於明白此地不宜久留,立即回香港:
The  evil  empire  finally  becomes  a  vampire.
當殺盡了好人之後,社會上整體的遺傳因子就會改變,
新人類就會出現。

龍鳳客棧不大,只有十來張四人桌子,
及中央一張十二人的大桌。
避開了吞雲吐霧的燒肺姐,
在龍鳳客棧東面的窗前找到一張桌子,
桌上一塊紙牌寫著「開方九點八七」,
由於剛想喝酒驅寒,一見之下正合心意。
活在當下,獨自享受「山巔一舍一壺酒」,
紙牌上的文字及當下的情景配合得天衣無縫,
高興之下,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幸好孤獨中年並非沽毒的人。
望向龍鳳山下的維多利亞河,
不禁想起了蘇軾的《前赤壁賦》
「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
    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
    取之無禁,用之不竭。
    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

我又想起讀中學的時候,迷信傳說,
來到維多利亞河岸的金鐘頑,尋找一條腐朽的樹根。
據說尋獲樹根的人要瘋得瘋,要瘀得瘀!
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條倔頭路裡的暗角裡,
在皎潔的月色之下,見到一棵樹倒插在漆黑的污水中,
腐朽的樹根露出在水面,形同馬腳,
中國成語裡的「露出馬腳」,極有可能來源在此。

難得在太平盛世見到這條腐朽的樹根,必須慎重其事,
焚香之後唸往生咒,然後斬了下來,望樹幹一路好走,
斬倡除根,放棄污樹,並且將根命名為「德劣瘋根」。
由於幼承庭訓,老母話朽木不可雕,結果拿去出售,
據說「德劣瘋根」其後落入「人棄授私店」日籍老闆
──綽號「三狽吻狼」──之手,
結果「人棄授私店」業務垂直下跌,
老闆惶恐之下變成弱智,改名惶征晶,
業務由同屬日籍的老闆娘狼尾薰接手。
老闆娘大權在握之後,由神女變女神,
由舊世界紅山雞變成新世界藍鳳凰。
狼尾薰手掌如狗陰白骨爪,獸髮如麗雲,
在狼本城出生,從小在定穢寺跟隨淨心師太,
西毒勾陽瘋的「逆練狗陰真經」,
食物和糞便都可以從口出入,
所以肛門香氣沖天,如入鮑魚之肆。
由於狼尾薰具備真陰功,
明白覆巢之下,八面玲瓏的卵樣一樣多,
結果令「人棄授私店」起死回生,飛蝗騰達,吐氣揚眉。

我寫意地坐在龍鳳客棧暗角裡觀賞眾生相,
這是一個風雨夜,但月色明亮,
山巔的龍鳳客棧裡充斥著三山五岳人馬。
一個時辰之前的癸酉時,
獐頭鼠目、容貌猥瑣的犯罪分子十多人,
霸佔了中央的十二人大桌子﹐
光明正大、光明磊落地一起
飯聚。
其中一位似是眾人的領袖,金髮銀鬚,
奇裝異服,羽毛麟翅,出戾拔睡,器細零仁,

大家都尊敬地叫他做「伊官」。
另一位女孩子似是首領的女人,
外套上繡著三個繁體大字「伊官寵」,
應該是她的綽號,真係大吉利是。
她的額頭上有一顆非常勵志的銷魂麗痣,
長得活像一隻蒼蠅,手裡拿著一部「eye

大家都尊敬地叫她做「琴秀」。
席上「伊官」宣布他已經聘請了名聞天下的醫官,
替「琴秀」割除一顆和不平凡的她並不匹配的孽瘤,
一眾飯聚分子齊聲讚好,
又說怪不得「琴秀」的英文綽號是 Vampire God
原來經過音譯,綽號一早就暗示了「凡配割」。
也許有一天 Vampire God 變成 Vampire caught

見到「琴秀」這樣的女人,難免令人想起了大媽!
大媽,全世界都有,
但將這個概念得意洋洋地親身到全世界表達,
將這個概念炒作得熱騰騰的,則非強國的大媽莫屬!
六十年代在香港已經預言了今天的狀況,
當年有一家日本百貨公司名叫「大媽露Daimaru
媽露者,圓也,丸也,所以百貨公司譯名為「大丸」。
大媽喜歡「露」甚麼丸?
在香港不是日本的「喇叭牌正露丸」,
而是露「幾蚊雞」一粒的「山雞冒鳳丸」。

「山雞冒鳳丸」絕對不便宜,
因為當年香港電視只不過賣三毫子一本而已。
當年金庸小說中有峨嵋派的滅絕師太──
這位武功登峰造極的大媽,
但沒有今天紅黑崆峒派的淨心師太──
這位同樣出戾拔睡、登糖入蝨、隨傳隨到、肛迫自用、
不怕瘋煞,但陷落在心震「詠賢窟」裡的大媽。
那麼千禧年代的大媽,還可以露甚麼呢?
當然不會是露出事業線,
據悉大媽在國內時是露出「狗陰白骨爪」的,
就是名不虛傳,北方旁觀者大讚「你早的雪泥紅爪」,
大媽出國時則是露舞功,
有可能是黃霑先生所說的「跳老舞」,
除此之外,大媽在西方公園、名店、車站大解放時,
難免會露出後面的石門和前面的成功線!

我戴上 Goggle 後用手提電腦去 Google 秘密檔案,
得悉「伊官」姓古,「琴秀」姓蔣,
曾經住過九龍UE層、新界DE層,及香港「堅離地城」。
一古一蔣,怪不得一眾飯聚分子都為二人鼓掌!
秘密檔案又揭露古伊官少年時在鄉間山上得遇異人,
獲贈一柄玄鐵黑劍,並授以毒沽劍法。
數年後初學有成,在鄉間嫦娥廟後一棵大樹的根部,
用黑劍斬殺兩條一亮一黑,躲藏在紅葉之下,
兩眼大如猩猩的大蜈蚣,
據悉兩條大蜈蚣是當年黑山老妖所飼養,
每天修煉捉蟲入遠古史窟的功夫,已經有千年道行;
古伊官又在廟前斬殺八頭野生惡狗。
於是古伊官在鄉間聲名大噪,
被鄉人封了一個「戮八狗」的綽號。
由於黑山老妖不肯罷休,
異人只好邀請空洞派掌門人紅葉先生做忠奸人,
帶著兩名幫中男女弟子去南蘭坊和黑山老妖講數。
呂方面有難色,被迫代表男方去南蘭坊,
而藍芳則迎難而上,自告奮勇代表女方去南蘭坊。
終於成功平息了一場武林風波。
由於「戮八狗」文武皆宜,越雪芳鼻子越向後縮,
結果平步紅雲,扶搖直上七寸,
最後做了「不寒宜律社團」的參謀總長。
由於社會不斷推陳出新,古伊官終於得償所願,
戴上新設計的「臉堅尼」,毋須再露出難看的鼻孔。
不少只有半桶水思考能力的人認為三國時代的諸葛亮,
應該站出來,走在軍隊的最前線,
認為齊國的孫臏和西方的霍金都是廢人一個,
古伊官絕對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
古伊官知道「人蠢和半蠢都係無藥醫」!

戮八狗

一眾飯聚分子都在興高采烈地談論江湖大事。
其一是「阿信的故事The  Story  of  Arson
其二是剛出獄的徐娘「玀犯」,綽號「瘋力發電」,
在「勢利根谷Silly  Gun  Valley 擺下擂台招婚;
其三是犯罪分子薪火相傳告急,
因為有潛質的犯罪分子都去申請做保安,
連拳擊界出名打得的焦拼都出席保安招聘會。
由於尚有七日就是洋人新年,一位容貌最猥瑣最鹹濕,
自稱「a-lack」的飯聚分子向「伊官」和「琴秀」敬酒,
高呼「呷屁扭義Happy New Year!
又向同黨說「狼貪怒撕Long Time No See!

然後手裡拿著一枚雞蛋,帶頭領唱「丟卵你」:
細眼帶瘋滲透雪芳的街道,抹去人格雙眼如豆地仰望,
望向腦後見的腮,是那權迷的心竅。
再次泛起心裡無數的感慨,
已往陰險奸笑仍掛在臉上,
願你此刻不會知,是我衷心的說聲,
丟卵你,那塌鼻動人,嘴巴更迷人,
再說聲,丟卵你,竟垂直下跌,
無恥說廢話,放臭屁,you  will  pay

還有一位叫做「阿謙」,似是新加入團隊的年輕人,
因為他向「伊官」和「琴秀」下跪叩頭,
「阿謙」衣著穩重,兩眼閃爍浮動,腦後見腮,
叩頭時向「伊官」高呼「慢碎,慢碎,慢慢碎」,

而「伊官」就回應「錢進,錢進,錢進進」。
「阿謙」那位穿著低胸衣及熱褲的女朋友,
同時下跪,向「伊官」和「琴秀」叩頭。
「阿謙」的女朋友不但聲線夠嗲,而且身材玲瓏浮凸,
怪不得習慣上我們稱之為「魔鬼的身材」。
魔鬼 devil 的廣東話音譯,不就是「凸浮」嗎!。
但見美人兒酥胸半露,幾許豐乳,再加上胸谷祝陰,
既有影響咽子鉅大的事業線,又有成功線,
隨身攜帶多種大殺傷力武器,
令人眼前一亮、拍案叫絕,肯定贏在起跑線上。
怪不得香港人重視贏在起跑線上,又重視豚隊精神,
因為豚隊中除了豬一樣的隊友之外,
還有獸色可餐的美人兒,
的確令豚員十二分精神,的確有飛屎。
我這位還在「見山是山」的境界,饑渴慕異,
心淡時「奶依附sometimes  naive 的男人,
當然立即目眩神迷、目瞪口呆、目不轉睛。
露出事業線,表達「瘋乳中抱緊自由」,
一向是女人獨有的權利,
我知道未來香港的天下,肯定是屬於這些女人的!。

凡是名字中有謙字的人,
其實都應該問一問當年安名的時候,
安名者 [多數是父親] 心中的想法是甚麼。
我認識四位名叫「阿謙」的人,
一位是哲學家,
他說自己姓名中的謙字代表對真理「謙卑」,
意思是知道自己的知識、智慧和成就都微不足道,
必須自強不息,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一位是等到髮縮的奴才,
他說自己姓名中的謙字代表對主子「謙虛兼卑躬屈膝」;
一位是行走江湖的一煽藝人,
他說自己姓名中的謙字代表對所有人扮演「謙虛」;
一位是身和心都虛,虛有其表的政客,
他似乎從來都不知道為何父親替他安一個謙字為名。
謙既然是這麼曖昧的概念,不一定代表高尚的品德,

所以我們只好查清末民初的中文字典。
字典裡謙字的拼音是「希閹切」,
和英文字 him 的發音相同。
現今的學子都不需要再學這種拼音法,
所以即使查字典也不懂得如何發音。
「希閹切」可以令人想起賈英華的《末代太監孫耀庭》,
為了改善家人的生活而希望能夠接受閹割;
「希閹切」又可以令人想起金庸武俠小說《笑傲江湖》裡,
為了練「辟邪劍法」而揮劍自宮的林平之及岳不群,
或者練成「葵花寶典」絕世武功的東方不敗。
不禁在想:造孽的國家不就是自我「希閹切」嗎?
除此之外,不少老馮由於騎虎難下,身心皆陽痿,
兼且腦瘤發作,響如雷在鼎中鳴,
只好在光天化日之下練「葵花寶典」。
一開始練就發現必須節省資源,減少開支,
於是狠心自宮一刀切,終於練成「葵花寶典」,
最後成為「自宮發炎人」。

這些飯聚分子放了一大疊鈔票在桌子上,
點了飯店裡最便宜的大碗酒、大塊肥豬肉及黃油蒸雞;
烹豬吃雞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但見肥豬肉一來,「琴秀」就立即切脂。

酒過三巡,「伊官」拿出雪芳蛋糕來為「琴秀」慶祝生日,
寓意吃過雪芳蛋糕之後,行走江湖時就要懂得說謊!
怪不得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惡魔留其名。
最後他們又點了最昂貴的魚翅來吃,

想不到他們吃過魚翅之後齊齊去如廁,
竟然去如黃鶴,人和鈔票全部失蹤。
我在想:原來切脂早有啟示,
不就好像金魚缸裡炒家的徹資一樣嗎?
也許仁
愛、樂觀、正面思維的人有另一種想法: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多麼有詩意!
志穢就是智慧,多麼有哲理!

甲戌時初,兩位攜帶相機的胖子入門,
他們在飯店南面在兩張桌子分別入座,
兩張桌子上的紙牌竟然都寫著
「一蚊霸王雞死,幾蚊黃油雞鳴!」

食前拍照及寫筆記的行為,讓彼此意會到對方是行家,
攀談之下竟然一見如故,互相交流意見,
大家的共識竟然是「飯店的糕叟是高手」,
而唸完《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後,
一定要品嚐「波惹菠蘿蜜多炒飯」。

正是滋陰者遇上知音者,一見如故,相逢恨晚。

甲戌時中,幾位讀書人進來之後坐在隔壁一桌,
其中一位喃喃自語,目光呆滯,飯不下嚥,
原來幾位讀書人去賭場之後唯有目光呆滯的那位獨輸。
原來獨輸人名叫沈京兵,看來他神智已經有點不清,
口裡吟誦一些莫名其妙的詩句:
「豬驚老馮痿,光棍慈母揮,何日君再搖?搖到奈何橋。
涼血勇敢蟲,鉛水煲蝗精,高達斌周熔,孽蟈希閹切!
雪芳人毒立,烏雲厭雙飛,勤儉鬥毛始,猿猩聚紅黑,
謬波生孽瘤,肛門出佳兆,瘤得穢卿在,那怕不黃發,
山雞做良禽,變不成鳳凰,去了愛禽海,成為點脆雞,
淨心賣私煙,師太食肥雞,齊心做倀易,切忌忘整容。」

另一位讀書人則拿著一本芮銳瑞、文聞和雲韻三人合著
《石屎史》 History  of  Cement 開始誦讀,
並且請教另一位讀書人如何用普通話來讀作者名及書名。

甲戌時末,雨中傳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
抬頭一望,但見窗外如畫的風景裡有一名瘋警,
用棍驅趕一雙在密雨中蜜語的情侶。
數分鐘後門一開,進來了這對色昏男和適婚女,
男方鷹峻,穿上雪芳外套,
背面繡有中文的「知識」在上,
和英文的「numerator」在下,
痰吐不凡,技驚四座,確奇士也,誰敢歧視?
女方穿上櫻紅旗袍,
背面繡上「莫問出處」四個大字。
女方頗具姿色,旗袍低胸,乳不驚人死不休。
估乳有暈:「英雄莫問出處」,信焉!

這雙男女的確讓人有門當戶對的感覺。
由於十一月天氣寒冷,
男方一坐下來就問鄰座一條很有趣的問題:
「邊個見過涼震嬰?你見過涼震嬰未?」
看見沒有人回應,女方就說:
「無人見過?我見過,我真係見過!
昨天在醫院裡見到涼震嬰,當時他患上低溫症,
面色灰白,兩眼無神,但不時滲透出邪惡的微笑,
好像中了黑山老妖毒一無二的毒。」

二人一唱一和,互相標榜,非常有趣。

他們坐下之後不久就點菜,
想不到飯後他們竟然不是吃甜品,而是立即談婚事,
結果一方以為找到歸宿時另一方卻龜縮。
雨停後,二人不歡而散,各行各路,
分別消失在霧霾中,多麼浪漫!
悲觀的人說「霧霾亥寅亥己,寅辰共憤」,偏見而已。

不禁在想:
龍鳳客棧裡的傷悲是否造就了客棧的商碑?
孽漬是否造就了業績?
是否只要袖手旁觀,噤若寒蟬,凡事往好的方面想,
明天就會更好?
或者即使明天變得更差,但最壞的情況始於會過去?
也許這些就是樂觀者的正面思維!

如果有機會,一定請教幾位滋陰者,
吃枝竹時是否很知足,吃魚塊時是否很愉快?
吃蒸黃魚發現有瘤時,會否留低條瘀?
蒸魚蒸雞時,我們是否都和薑絲有個約會?
「原諒我當天不懂得真食,只知飲勝!」

甲寅年十一月十八日,丙午日己亥時,
我交了一份「蒙古帝國可持續發展報告」給
耶撈大學Yellow University,申請後博士研究一職,
結論的撮要如下:
虛偽、愚昧、跟風、狼狽為奸、「以暴力決定真理」,
瘋煞、封殺、泄毒、褻瀆、及「慈母一族」皆可持續發展。
我相信申請成功的機會相當大,
因為邊個見過成吉思汗?無?我見過!
我係 youtube 見過佢!

筆者按:
文字和語言都是人類互相溝通的主要工具,
和生活環境及民族性格有重大的關係。
文字和語言孰重?

通俗但清晰的語言,的確可以增進溝通能力,
但由於語言中有同音的字和詞,容易令聽者誤會,
所以語言亦同樣會降低溝通能力。
即使是同一詞彙都可以有多於一義,例如:
「那穿著制服的人輕易地就將對方制服。」
其中「制服」就有二義,既是名詞,也是動詞,
更何況同音的字和詞!又例如:
「吾肚餓,吾食」同「唔肚餓唔食」就有不同的涵義。

筆者這篇油器文章,如果只是朗讀,不看文字的話,
語言的表達就出現了曖昧不清的意思,
出現奇異的歧義,好像是在玩弄文字遊戲,
而且很多有自知之明,滿腦子文字浴的人,
就會歡欣地對號入座。

所以結論是「通俗但清晰的語言固然需要,
但文字的表達同樣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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